詭異的河堤霧氣昭昭，鋼筋混凝土建筑灑滿遍地，只有骨架的摩天大樓戳在原地，未完工的高架橋突兀地佇立在平地之上，巨大的金屬馬，列寧的雕像，他的右臂指向遠方。在這一片荒蠻之地，過去與未來在此相遇，人們在這個超現實的世界中漫無目的地飄蕩，一切事物不再確定，親友消失，理想消散。從國外回來的薩沙是一處大樓的繼承人，他面對的是，一個尋找工友的吉爾吉斯工人；一名額頭上有紅皮膚的建筑工人；一位曾經站在葉利欽身邊的導游。他們中的一些人的鼻子開始流鼻血，一位學生問道：“我們是誰？我是誰？一切都在喧囂之中。